星期五, 5月 18, 2007

碎碎念

最近,三天兩頭還是要被問:「你現在到底在哪裡?」
呵,沒有啦,我在彰化。
不做什麼,當米蟲,當書蟲。

噢,還有天天發燒,I mean it.
額頭會燙的那種發燒。
都已經習慣39度的頭痛欲裂了,只要"退燒"到38度,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....


時間過得好快,轉眼就要六月,說什麼要去西藏、尼泊爾,後來才知道,其實不大可能。

七月一日要進實驗室,有沒有可能請假,延個兩三天呢?再上一次武嶺也不錯,從令人想念的北橫過去。

我一定是瘋了,最近看見北橫的資料總是不由自主地眼睛一亮,好像未來兩年,我不是去中央讀書,而是要去北橫一樣。想到這裡就是吳明益屢屢署名的雙連坡,好像這裡就是北橫的起點...
我一定是瘋了。

前陣子是許多同學的授袍,接著又會是另一些人的授牌。
我從來不羨慕白袍,只是看著大家如此努力,有時會感覺心虛。

以前也從來不覺得獎牌了不起,「如果有人願意付出同樣的努力,每個人都做得到。」
也不覺得別人得獎有什麼好羨慕的,只感覺敬佩,因為我知道,這是他們付出了或許我一輩子都不願意付出的代價,才換來的。

所以讀書也是這樣嗎?

為什麼感覺醫學系畢業的總是比較強,一樣是大學畢業,多念三年是差在哪裡?總是條理井然?總是言之有物?
想起我們曾經站在同樣的地方,就有點搞不清楚,是從哪裡開始,開始被drop掉的...
「學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」?
就像一場230km的公路車賽,從某個點開始,忘記跟上去...

謝老大上次說:
「我認為,人一生,只能夠選錯一次路」
「最重要的是,要永遠努力」

噢,嗄的,我為什麼要想這些啊?無聊極了。
大概是,這是最後一次念書的機會?
兩年前,留在電機系,大家都說:這是對入學時選擇的一種負責。結果畢業弄得好像是在還債一樣 XD
那這一次呢?
憑什麼我又這麼有信心,決定去當另一次的學生?

有時候,覺得沒什麼好努力的,畢業了找不到工作,還不是滾回來當工程師;有時候,又覺得什麼都不會,什麼都想學,站在老師的書架前,覺得每本都很有趣...

我真是不知道 未來會怎樣?

上次輕輕找一下老師,就抱回重重五本書,老師很大方的。

師:「來,你的background太少,這幾個月我先借你一些書」
xtin:(驚!)

其實一個半月要看完好像沒可能,其中還有一本充滿了蝌蚪文似的數學模型,乍看之下很熱血,只是...

師:「很熟悉吧?這些應該跟電機系學的很像」
xtin:(對啦,符號都看得懂...)

有沒有可能開始用功呢?
我倒是很好奇。

日子越來越有趣了。




沒有留言: